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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舍了这一身清白,便可以还这座朝堂一个安宁。
耳畔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刑部尚书似乎心满意足地走了,梅砚却已经没了力气,心口的疼一寸寸地折磨着他,他连眼睛都睁不开,手指不得不握住铁链,指尖都磨出血来。
恍惚中,梅砚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