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段弦丝这天大概是没睡好,早起的时候满脸倦色, 看见宋澜和梅砚的时候更是活像几百年没睡过好觉一般。
宋澜打趣她:“郡主这是怎么了, 连个胭脂也没涂?”
段弦丝已经被宋澜和梅砚磨得彻底没了脾气, 闻言也只是淡淡地瞥了二人一眼, 悻悻地说:“哪像您二位啊, 小别胜新婚,遇人便说自己喜不自胜,交杯酒都喝了我两壶,你们还记不记得这是在我南诏的地盘上?”
“那不能忘,朕与少傅已然收敛许多了。”
梅砚咳了声,没接话,脸却有些红了。
好在听见宋澜说这话的人是段弦丝,便只是打量他一眼,“我看陛下也是容光焕发,要不是我亲眼见到了你吃了鱼而险些没命的样子,真以为你昨天是装的,不像我,一夜之间成了整个南诏城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