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小心翼翼地触了触梅砚脖子上的那道疤。
梅景怀,朕真是恨死你了啊,朕曾掏心掏肺地对你好,可你呢?
玩弄朝堂风云,逼死先帝大逆不道。
可……
宋澜指尖颤了颤。
可他的少傅又护他至此,不惜自裁谢罪以揽下所有罪名,企图让那些不臣之事随着自己的死烟消云散。他即便再恨,又如何能不守住他的少傅,守住少傅的名声、守住少傅的清白、守住……少傅的性命。
“少傅,朝中知情的人,朕都让他们走了,不愿意走的,也都闭嘴了。”
那件事、那些事、他们步履维艰的那些年,再也不会有人知道,再也不会大白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