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哭了,泪失禁真丢人,情绪要是能像泪水一样流走也行啊,一肚子的质问控诉还没宣泄出口呢。
乔言咽了下喉咙,背身去抹眼泪,然后又转过来,高傲地漠视沈竹。
不到一年就离了,真的只是帮朋友争一大笔遗产,不信你看。
她手机里保存的离婚证明文件,以及和清晚平时的聊天记录,翻给乔言看。
乔言扫了一眼手机界面,电子版的离婚证明有沈竹和另一个人的签名,看起来不像假的。
至于聊天记录,非常平淡,像上下级的那种公事化,全是对方在说需要什么什么东西,麻烦沈竹去准备一下,然后她回复好的,知道了。
男的女的?乔言问。
女的。沈竹倒豆子似的:她叫张清晚,我爸妈还没离婚的时候,她住我对门,跟我们关系还不错,挺照顾我们的,后来做生意去了国外,就在我们分手后半年,我碰巧遇见了她,我俩就联络起来,然后她就求我帮她这个忙,假结婚,争她爸的遗产。
就这样?
嗯。
你太随便了沈竹,结婚这么重要的事儿你说答应就答应了,还是她说不下去了,眼睛又湿了。
还是在同性婚姻合法后,这是婚姻法上的重大改革,她们曾经说好了,要在合法的那天去领证。
约定好的,她却给了别人。
乔言的心又被毫无预兆地撕开一口子,胸闷得感觉身体都在摇摇欲坠,嗓子也变得嘶哑:我不明白,沈竹,为什么?
沈竹的脸被风吹得麻木了,手缩进袖子里,使劲攥拳头,抵挡住寒气,说:我说实话,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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