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到你疼得只能啜泣。
柏宜斯一直觉得你配不上当大哥的妻子。他突然发现他也无心改造你。
像你这样无用的女孩,配他这个卑劣的人正好。
克莱斐尔怔愣在那里,他看着三哥,难以置信。
柏宜斯轻笑了下:“怎麽,只准你喜欢,不准我想要啊。”
一贯温和的柏宜斯,在此刻的克莱斐尔眼里,骤然撕破了牧羊犬的皮,成了头满口涎水的狼。
“三哥?”克莱斐尔轻声问。
“在呢。”柏宜斯仍然笑着,只是不再温和,似一头进食前的豺狼。
他总是习惯用温和的表情包装内心,用关心的举动掩饰卑劣,用正义的理由施行暴力。
他成为医生的理由很简单,只是想拿刀而已。不是跟亚度尼斯一样,摆弄些食材,做出些菜式让人品尝。
他喜欢在手术室里,操控别人生命的幽暗的那一瞬间。
当然,他总是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卖力救治,得到病人以及其家属的感激,得到名誉,得到一层又一层虚无的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