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蒜的,嘿嘿。”
巡警这才看清,晃动的是这亚里亚气家伙的袖子——那破破烂烂的袖子上坠着个毛毡做的奶牛猫。
脑残。
“滚回去操锁窟窿去,臭虫。”
巡警咕哝一声,两根手指捏着呛人的通行证,随便扫了一眼就扔回车里,不耐烦地挥手。
在他看来,这司机是个典型的“地下城二代”,父母是垃圾,沦落到地下城,弄出个乱七八糟的胚胎,再从黑市买些残次的“生命石”渣滓,生出个不知哪里畸形的小渣滓。
小渣滓长大以后,光荣继承父母的一切:偷窃滥交抽大蒜,最后要么抽嗨了光着身子烧焦在阳光下,要么烂死在臭水沟里,给尾区垃圾场再添一块不好清洁的牛皮癣。
他们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在乎,也什么事都办得出来。这会儿正是半夜三更,油滑的老巡警不想惹麻烦,遂轻飘飘地放过了对方,只恶狠狠地骂了一声:“最好让安全署的武装巡逻队撞上你。”
花里胡哨的手套从车窗里伸出来:“谢谢提醒——”
巡警:“呸!”
车窗合上,隔断了雷暴似的音乐和香料味,这些地下城长大的臭虫显然都知道谁能惹谁不能,也不想撞上武装巡逻队,遂以毫米级的操作,将那么大个货车拐到了小路上,离开了巡警的视线。
老巡警没看见,车窗关上的瞬间,“司机”的座椅靠背仿佛闹了鬼,陡然变成了个透明的通道。
“司机”——乌鸦猝不及防,差点靠空,被一只手稳稳地接住。
乌鸦:!
幸亏他这老司机稳得住,不然方才那一下,他们得上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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