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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伝转身,看到诸伏高明站在路灯下,影子拉得很长。他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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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走在安静的街道上,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祺伝惊讶地发现自己并不感到紧张,反而有种奇怪的安心感。
"你破案的方式很特别,"诸伏高明打破沉默,"迅速而精准,但又刻意保留。"
祺伝的心跳漏了半拍:"什么意思?"
"就像下棋时故意让几步。"诸伏高明的声音带着笑意,"你在会议上完全可以更早说出结论,却等到所有人都发言完毕。"
祺伝停下脚步。夜色中,他看不清诸伏高明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如有实质。
"我只是...谨慎。"
"谨慎是美德。"诸伏高明也停下来,"但过度的谨慎会让人错过重要的事物。"
远处传来钟楼的报时声。祺伝突然想起前世看过的一句话:有些人即使沉默不语,也能让你听见整个世界的声音。
"我读过你所有的书,"诸伏高明突然说,"''''夜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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