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凑上去亲近一下瑾芸,说些知心话什么的,但对方摆出这个阵势来他还真不知道如何破解,他还没厚脸皮到贴着人家姑娘车帘说话的地步。
这使得常笑郁闷不已,瓶儿对于常笑的了解实在太深了,虽然此常笑非彼常笑,但男人么,有时候都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此常笑不是那么霸道,要是换了以前的常公子的话,不管瑾芸愿不愿意,现在早就钻进瑾芸车里去快活了。
瓶儿看到常笑朝后张望就想笑,心中得意满满,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得意什么,总之看到公子吃瘪,她就是开心!
常笑对于瑾芸的心思其实得分成两半,好感还是有的,但常笑还不至于对一个女人就怎么怎么样了,更多的是压抑在心头的邪火所致,常笑最开始只以为自己是精|虫上脑,但是又行了几天之后,他慢慢觉得情形不对,这邪火太盛了,火烧火燎的好似要从顶门喷出来一般,这似乎和他那个神仙师父传授的房中术有关。
隐约间常笑觉得自己的房中术修炼到了一个关隘,精|虫上脑只是一个表象,内中还有更深层次的关系,可惜常公子和黄仙师修习房中术的时候只注重于术,并未将其间道理完全领悟熟记于心,是以此时常笑也想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
房中术有术有法,术就是技巧,法则是内在的道理。
常笑倒也想修修术,可惜所谓的术都要在交|媾之时才能施展,他现在身边就一个小丫头不好下手,后边倒是有个勉强成年的,可惜更不容易亲近,常笑经常苦着脸长叹!
中途倒也经过一些村子,常笑进了村子每次都是兴致勃勃,叫常有赶紧去物色人选。
可惜,每次都是他支着帐篷等半天,常有带回来的娘们一露脸他就软了,村子里面的那些暗娼们对于常笑来说基本上就是绝育良药,致萎金丹!
今天也是如此,这是一个大村落,好几百户人家,常有出去小半个时辰,带回来了村中唯一的一个娼女,刚进门常笑就苦着脸给打发了。
“小姐,我看那常公子不像是好人!”瑾芸的贴身丫鬟春来一边给瑾芸松开头绳,理顺如瀑的青丝长发,一边说道。
“就是,那常公子每到一处村落就派身边那个家伙去找寻脏女人呢!而且那些脏女人一个个长得五大三粗,屁股都快赶上磨盘了,真不知道常公子怎么这样。”另一个涮洗锦帕的侍女巧福也说道。
瑾芸眉间也有一丝忧色,不过随即一笑道:“你们不是说,那些倡女连门都没进去么?”
春来闻言也捂着嘴巴咯咯笑道:“估计也是实在看不上眼吧,这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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