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得鼻孔朝天吊气无边,还伸出一根手指朝习砚指指点点,一副没经历过社会毒打的煞笔样。
习砚冷冷瞥他一眼。
煞笔被他眼中明晃晃的轻蔑鄙夷戳到痛处,一点就炸,“你那是什么眼神?你敢看不起我?我,我……”
他气得满脸通红,我我我了半天,最后一拳砸在床板上,用难听的嗓音憋出一句:“看我怎么收拾你!”
习砚没被他无能狂怒的样子吓到,反而真诚发问:“你你你,你是结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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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句话,就让公鸭嗓化身被掐住喉咙的鸭子,憋得脸红脖子粗,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在习砚接二连三的挑衅下,公鸭嗓终于彻底发狂,愤然大叫一声,像只没头苍蝇,在床上翻箱倒柜四处寻摸。
就在习砚好奇他还有什么新花招时,便看见公鸭嗓用掏钢管斧头西瓜刀的架势——
从枕头底下被子里面床垫下边各种犄角旮旯,掏出了一堆穿过但没洗的臭袜子。
习砚:“……”
算我高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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