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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动你的舌头和嘴,别那么急。”
一种掌控欲自下而上的沿着被医生抓住的那只手席卷了威斯克的全身,他似乎在这种情境下产生了一点施虐欲。他将手又抬升了一点,这下水流得更快了,医生开始不自觉的软下脖子,把所有的意识集中到把自己口腔中塞满的瓶口。一些水由于埃利亚来不及咽下而从边缘挤出,沿着嘴角滑向下巴,脖子,最后打湿了他穿着的白色短袖。威斯克沿着那些水流看去,皮包骨的胸膛上渗出一点点粉红。
一整瓶水在如此粗暴又怪异的方式中被埃利亚尽数喝下,威斯克终于大发慈悲地将矿泉水瓶从那张嘴里抽了出来。在他抽出水瓶的一刹那,对面的人像是失去了支点一样整个身体向他身上倒过去,威斯克眼明手快的撑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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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埃利亚的声音有气无力但仍故作凶狠,就像是濒临绝境的小兽弓起背对猎人狐假虎威,这让威斯克感到好笑,不过他并没有松开扶住医生的手。
“你确定?你现在这个状态连训练场的大门都走不出去。”
“那也不用你担心,我就算爬着出去也不用你管。”
埃利亚丝毫没有领情,可谁都知道他只是撑着一口气罢了,若不是威斯克撑住了他,此刻他铁定已经瘫倒在被阳光烤的冒烟的地面上,四肢都完全脱力连嘴巴里所说的“爬着出去”也做不到,只能像只被解剖的青蛙一样悲惨的在这里发出咕声等待谁来看这场咎由自处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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