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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戴着氧气面罩,我早能闻出来是主人的味道。
我喜逐颜开地朝主人跪着。
“这都还能笑得出来。”白昆坐在隔壁病床上,他有点不高兴地指白年,“那天把你送到医院,打了三针肾上腺素,急救室医生用除颤器按压了十多分钟,才给你把小命救回来。”
而下了手术台,打了镇静剂就一直无意识昏迷,正中白年的性癖,于是他假扮成医生查房,夜里对我的身体搞了又搞。
其实这是家私人医院,背后的老板是白昆,白年想对我做什么都行,但医生和病人的py莫名刺激。
我一点也没有死里逃生的惊慌,脸倒是燥热得发烫,后穴里白年灌进去的精液正往下淌,大腿根全是狼藉的液体。
“小性奴,你硬了。”白年手里拿着病历板,白大褂整整齐齐,就这么伸着一根手指,拉开我的裤腰,插着尿管的鸡巴正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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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张嘴,氧气面罩里全是雾气,我忍不住眨眨眼睛问:“主人,是不是对我的身体还做过什么?”
我问的是那天绞刑失去意识之后。
“嗯,把拳头放进去了。”白年显然心情不错,他用食指点在我胸口下面一点,说:“拳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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