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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套着粗麻绳圈被吊在客厅中间,像极了准备施行绞刑的罪犯。
而白年一身正装,白昆黑衣休闲,两人肩宽膀粗、健硕挺拔的身材如出一辙,肩并肩站在我面前。
“他被你调教得不错,不过本来就是个被虐待成这样也能爽到射的受虐狂。”白昆打量着我,问白年:“你挺久没收奴了,这种天生就是性奴的贱货,不刚好挺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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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昆跟我说过,白年收奴挑剔得很,在圈子里,白年是个很抢手的S,大把的M把自己送给他玩,但能长时间跟在白年身边的几乎没有,对那些自甘下贱的母狗,白年玩几次就腻了。
听到白昆在替我说服白年,我有些激动地眨眨眼。
白年表情冷漠地思考。
“这小奴隶父母双亡,小命一条全在我手上,往后也只有当性奴隶这一个用途,随便你怎么玩。”白昆摊开手大方地说。
此时的白昆,还不知道,白年喜欢把人玩死了奸尸。
白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这可是你说的。”
“你是我哥,我的就是你的。”白昆朝我递了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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