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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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肯定破相了,我疼得抽气,但努力地仰着头,不躲不闪地迎着白年的鞭子。
好在他放过我的脸,闲庭信步地走到我身后。
我紧张地踮了踮右脚尖,下一刻鞭子抽在我的大腿根,右脚踉跄着往前滑,那力道比脸上还要重好几倍。
马鞭是一种发挥空间很大的鞭具,轻重全看主人的兴致。
明显白年只有往死里抽的兴致,暴虐的力道从大腿根一直砸到臀部上,疼痛爆发地一阵阵不间歇袭来。
而每抽一下,右腿都承受不住地抽搐离地,全身被吊着随着鞭打晃动起来,身前的水瓶跟着荡起来,重量极限地扯着脖子和乳头,混乱的痛楚前后夹击。
我开始后悔没有把水瓶里的水喝少一些。
屁穴里还塞着皮带,不时被鞭子打到,尖锐地戳着肠道。
“疼、好疼——啊”我牙齿颤抖着,额头上汗珠大颗地掉,和泪水混在一起。
膀胱胀痛到好像裂开了,鸡巴硬得发紫,玻璃棒冒出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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