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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的是全科医生的号,医生手里拿着刚拍的脑部片子,确认地念了一遍上面的名字,“谢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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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坐在椅子上,点头应了一声。
白昆以我监护人的身份,给医生解释的是,孩子在厕所里不小心滑倒,脑袋卡进便池里了。
虽然我特意穿了一件带帽卫衣,脖子上的项圈还是隐约露出一点。
医生目光在我们两人身上来回看了又看,欲言又止。
我装出天真的样子,又说了一遍,是自己不小心摔倒,把脑袋扎进便池里面了。
医生这才收起疑虑,敲着片子说,“外伤比较严重,耳骨裂了,其他问题不大。不过以后还是要小心点,要是颅内出血就麻烦了。”
处理好外伤,医生在我头上缠了几圈绷带,一边开住院单子一边说,“建议住院一天再观察观察。”
“不用、不用了医生。”我连忙拒绝,想起来晚上酒吧那边还有排班。
白昆直接接过医生手里的住院单,拉着我手腕往护士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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