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在一旁哭着阻拦衙役,被衙役推得一个趔趄,一头撞在廊柱上,昏死过去。魏婆子恨不得上去踢儿媳妇两脚,把她踢醒了好赶紧去把儿子叫回来,筹银子上县衙去救她。
等衙役将她拖进大堂,一眼看见被打个半死的吴老二,便情知他二人谋划的事情败露。一边心中暗恨吴老二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一边又恨曹寡妇母女二人看似柔弱偏偏死犟脾气硬磕到底。
堂上县太老爷一见魏婆子与吴老二一色式样的吊梢眼,满脸刻薄相,心里便认定泼皮吴老二说的多半都是真话。就以吴老二这等无赖,哪里想得出去伪造了书信契约上门讹诈的点子的?必然是这老刁婆子想的主意,舀了吴老二当枪使。这事若真让吴老二做成了,谁又会去怀疑她一个平日保媒拉纤的婆子?
县太老爷一拍惊堂木,魏婆子也不必动刑,当堂就将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签字画押。她这时候只盼望能少挨一顿板子,待设法叫儿子媳妇儿筹了银子在县太老爷处疏通了,自衙门里出去再做打算。
最后县太老爷认定魏婆子乃是主谋,吴老二为实施者,判二人各杖四十。打完了板子后又将二人拖出去扔在县衙门外,将吴老二伤人拒捕潜逃,回到县内又勾结魏婆子讹诈乡里的罪状读了。
县里有不少人是曾遭吴老二这泼皮骚扰的,见他被打得入一摊烂泥般扔在门外,又有那嫌魏婆子东家长西家短到处传闲话,吃过她闷亏的,这时候在围观的人群里不由迭声交好。
“打得好!”
“活该!”
“看他以后还撒泼耍赖,惹是生非不?!”
“这老虔婆可算是遭了报应!”
招娣将这前后学得活灵活现,渀佛她就在现场似的。
亦珍听罢,只是淡淡一笑。
这事若不是教方稚桐遇见了,去寻了他的几个好友一道蘀她出头,哪有这么容易,又这么快得了解决的?
也正是经了此事,亦珍才下定决心,只认真经营珍馐馆,不去搞那些招摇惹眼的事物。否则走了吴老二,再来个王老三、刘老四的,难不成次次都有方稚桐能蘀她解围么?
“酒香不怕巷子深,咱们家的食铺只消用心经营,总有那识货的老饕会得寻上门来。”亦珍心态再平和不过。管他是玉膳坊还是未醒居,都与她的珍馐馆不相干。
曹氏见女儿懂得韬光养晦,不争强好胜做那出头的的椽子,心下安慰不少。轻拍了拍女儿的手,“我儿的话说得在理。咱们只管做了自己的本分,其他的不必在意。”
“我儿忙了一天,早点去睡罢。”两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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