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往反方向去追汤伯。
奉墨追上汤伯,轻声唤他:“老丈,适才是否撞着了?”
汤伯就着昏暗的天光,看了奉墨一眼,摇摇头,继续默默前行。
奉墨看看汤伯手上拎着的药包,“可是家中有人生病?这八月里的天气最是捉摸不定,极容易闪了人。”
汤伯点点头。方少爷身边的小厮常随方少爷在他的茶摊喝酸梅汤,也算认识,素日里偶尔还会聊上几句。
“这风寒病邪可马虎不得,看过了大夫没有?不知是哪家医馆的?老丈若有需要相帮之处,不妨说来听听,也许小可能帮得上忙。”
汤伯此时脑中一片混沌,胸口憋着一口闷气,正无处诉说,听奉墨这样一问,终是忍无可忍,一股脑儿地将夫人病重,大夫说安宫牛黄丸退热安神镇惊效果最佳,他去回春堂求药不成,统统说了。
最后抹了一把老泪,“小老儿无能,愧对夫人小姐!”
奉墨闻言,一边劝汤伯且安心,说慈惠堂的大夫医术极好的,一边停了脚步,“老丈先回府去,小的可去回了我家少爷,许能帮得上忙。”
说完返身去追少爷。
方稚桐请程公子到新开的一间极风雅旖旎的伎馆,在包厢中听吴侬软语低吟浅唱,又叫伎馆中卖艺不卖身的伶伎温了顶好的桂花酒送来,两人由素手纤纤,软语温存的侍婢服侍着,各吃了两只新鲜螃蟹。程公子温香软玉在抱,不消片刻,便有些熏熏然飘飘然,对着美貌娇俏的侍婢上下其手起来。
方稚桐使个眼色,侍婢便与程公子的小厮一道,扶了他到后头休息。
程公子在后头如何翻云覆雨,几度巫山不提,方稚桐结了帐出来,奉墨已经等了好一会儿。见自家少爷出来,忙趋上前附在方稚桐耳边,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说了。
方稚桐闻言,心道:只怕还不止这些。以谢老夫人爱孙之切,必定趁机要挟。
“走,往慈惠堂走一趟。”
两主仆大步流星急匆匆往慈惠堂去,总算在医馆落钥上门板之前赶到。
奉墨上前向准备关门上板的小伙计打听:“请问贵号今日坐堂的大夫可还在?”
小伙计见方稚桐主仆打扮不俗,忙放下手中的门板,嗵嗵嗵三步并做两步,跑到后堂去,请了大夫出来。
大夫被小伙计请出来,一路微微垂着头放下自己挽起来的衣袖,一路问:“说了是什么病症没有?”
方稚桐见大夫行到跟前,斯文一礼:“钟先生。”
钟大夫抬头,见是方稚桐,不由一怔,“二公子?”
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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