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当时不是错,好花月,合受天公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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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笑道：“我本来是想来问你为何在这里，是不是有人刁难你。可在这里站了一会儿后，突然就觉得什么都不想问了。我在想，即使是有人迫得张先生离开，张先生只怕还感激他呢！”

张先生大笑起来，声音中有从未听闻过的开朗愉悦。他向弟子吩咐了几句后，对云歌说：“草堂简陋就不招待贵客了，幸好田野风光明媚，姑娘就随老夫去田野间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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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踱步出了草堂，沿着田地散步。碧蓝天空下，一畦畦的金黄或翠绿晕染得大地斑斓多姿。农人们在田间地头忙碌，看到张先生，都放下了手头的活儿，向张先生打招呼问好，云歌在他们简单的动作后看到了尊敬，这些东西是太医们永远得不到的。

“张先生，我现在也在学医，你猜我的师傅是谁？”

张先生笑道：“孟夫人的这个谜语可不难猜，孟大人一身医术可谓冠绝天下，自不会再找外人。”

云歌笑着摇头，“错了！他只是我的师兄，不是我的师傅，还有，张先生就不要叫我孟夫人了，叫我‘云歌’或者‘云姑娘’都成。”

张先生怔了一怔，说道：“原来是代师传艺！这是云姑娘之喜，也是孟九公子之喜，更是天下病者之喜！”张先生说到“孟九公子”四字时，还遥遥对空中作了一揖，恭敬之情尽显。

云歌不好意思地说：“张先生过奖了，我只能尽力不辜负师傅的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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