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靳誉蓁观察了一会儿,“阿音这两件吧,看着好像原本就是一套的,竹怀送来的这些先收起来。”
付皎一想到靳竹怀的脸,后背寒凉,“那你好好跟她解释一下,我是真怕她。”
靳誉蓁听她这么说,又不免想起陆文琦前两天说过的话,于是问道:“你为什么怕竹怀?她会为这件事生气吗?”
付皎重重点头:“她当然不会当着你的面生气,可对着我们就不一定了。我有时候觉得她会吃人,真的很害怕!”
靳誉蓁陷入思索。
“你也觉得竹怀很依赖我吗?”
“何止是依赖?”付皎脱口而出:“你哪天结婚、有了新的家庭,她会崩溃。”
靳誉蓁将手放在卷边的展览柜上,看向竹怀送来的那套文房藏品。
如同在岁月的海里浸泡过,细微的裂痕都像是能工巧匠雕刻而成,厚重,深沉。
她慢慢去回忆和竹怀的往事。
很小时,竹怀跟在靳绣身边,每年回来都会带珍珠给她。
后来靳绣出事,竹怀来到仰光,又被送去异国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