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人担心再也哄不好她。
靳竹怀慢慢收起幸灾乐祸的表情,拧眉观察靳誉蓁的反应。
如果说有什么事是她绝不愿做的,那就是伤害妹妹。
她今天是不是太冲动了。
靳月澜见状,给这件事定性:“要怎么处理,得看蓁蓁的意思,我不插手。宁芳,你这几年心思灵活,我没直说是觉得你有底线,但这次你真的过分。还有竹怀,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你有没有想过这中间万一出了事,后果多严重吗?蓁蓁说的没错,聂小姐的职业特殊,如果照片传到网上,还不知道要引起多大的风浪。是我老了,猜不透你们的想法。”
她对靳誉蓁说:“咱们去小佛堂坐坐吧,小徐,让人做点斋饭,桌上这些吃不下了。”
说罢,领上靳誉蓁出了餐厅。
剩下宁芳和靳竹怀面面相觑,表情凝固,搞不清突如其来的状况。
沿着月光铺就的小道走去小佛堂,香火味越来越近,靳誉蓁的心慢慢静下来。
靳月澜握着她的手。
靳誉蓁感受着祖母掌心的厚重纹路,那是岁月刻画出来的,尽管摸上去粗糙,可却给人无法言说的安全感。
冬天的小佛堂外,一丛树木依次排开,枝干冒着严寒顶出小芽儿,树皮光滑清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