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蜚音懵了许半天,蒸腾的清热逐渐冷却下来。
她寻思该怎么回复这句话。
每年过年时,她都要跟亲戚们对对联,有时候聂文霜也喜欢附庸风雅,说两句头尾不通的诗,她也能应对自如。
但这一刻,她无能为力。
“……问我吗?”
她的一双手臂圈住靳誉蓁的腰,始终没放开,可注意力在另件事上,以至于忽略了此刻的姿势,于是也没能发现靳誉蓁紧抿着唇,困难地止住下一步动作。
聂蜚音担心这次不成就没下次,大脑飞速运转。
上一次这么过度用脑,还是高考写大题的时候。
眼睛适应了黑暗,她能看到上方人的模糊的轮廓。
她把心一横,双膝张开。
贴合的程度,大概是能感受到彼此的形状。
她没控制住出了点声音,再次张口时,嗓音压抑:“姐姐,你难道不想吗?”
等到第二天早上她去回忆细节时,才会发现这句话在这晚的起承转合里起到了什么作用。
因为她在靳誉蓁面前装的乖巧无比,时时温顺,有些活络的心思藏的极深,说的通俗点,就是人设崩了。
因为她问出这个问题时,仿佛拿到主导权,想要摆布对方似的。
靳誉蓁的手落在她大腿上,“我明白了。是这样吗?”
她动了几次,聂蜚音顿时睁大双眼,咬住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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