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其实很好理解。
当初靳家去仰光做生意,是冒了家破人亡的风险。那时候靳竹怀已经十三岁,不好在仰光耽搁,所以被送去英国读书,而靳誉蓁陪着靳月澜走了很多矿场,甚至可以说出生入死。
在这种前提下,靳月澜对她们怎能一视同仁?
再者说,靳誉蓁资质很不错,从小就能做大事。
她父亲是入赘,进门后改了靳姓,样貌挺好,人品却过分懦弱,在仰光待了半年,就沾上不良习惯,大家都束手无策,拿他没辙,最后还是靳誉蓁摆平的。
靳家荣归故土,靳炳还在仰光嚼槟榔,至今不敢回来。
作为外人,宋秘书自然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办法,可光凭这份胆识,她成为接班人也是毋庸置疑的事。
真算起来,靳家大伯和三叔都是靳月澜的姐姐所生,究竟隔着一层,够不到接班人的边儿。
三叔死在仰光,靳宏虽在靳氏有个职位,但只是另种意义上的保安,没什么实权。
这条路并不拥挤,只有靳竹怀和靳誉蓁两个人。
宋秘书想起靳竹怀说过的一句话:
“她什么都别争,我养她一辈子。”
***
这天,靳誉蓁在店门外站了很久,直到有客来访,她才肯进去。
叶芸做她助理有几年了,熟悉她的性情,知道她时而放空时而深沉,比较善变,所以没有多想,只当她呼吸了会儿天地灵气。
客人是一位藏品圈内的新人,叶芸在她第一次来时就记下她的喜好,送上一杯水果冰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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