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靳家祖母从未说过要给靳誉蓁放权,但所有候选人都暗暗将靳誉蓁视为最大阻碍。
关于此事,想不通的大有人在。
冯卉还在电话里忐忑地问:“岑述要再继续作,恐怕很难保住新晋顶流的头衔了。蔓蔓,我好慌,不然我们就继续跟着靳二?”
崔蔓瞧着四周无人,狠狠批评她:“长了眼睛不会看,靳家那么多人都看不惯靳誉蓁,你指望跟着个单打独斗的草包吃香喝辣吗?”
冯卉被恐吓到,犹疑不决:“靳家人为什么这么排斥靳誉蓁,老实说,她没那么一无是处吧?”
崔蔓为了让她更听话点,透露了些内幕,声音压的极低:“你知道靳炳吗?”
“靳誉蓁她爸?”冯卉对靳家的人物关系有所掌握。
崔蔓缓缓道:“靳家在洮州风光体面,靳炳还在缅甸嚼槟榔呢。更深的我不说了,反正你只要长个心眼,别真拿靳誉蓁当傻子。”
冯卉似有所悟。
这事和靳誉蓁有关?
难不成是靳誉蓁干的?
所以,与其说靳家人排斥靳二小姐,不如说是…恐惧。
靳誉蓁到长辈这桌,一副笑面,和所有人打了招呼,带着陆文琦入座。
有了宁芳的前车之鉴,大家都不好再提岑述,于是伤害靳誉蓁的刀就少了一把。还是最锋利的一把。
内心遗憾,但表面又不能表现出来,难免心中憋屈。
一片假模假样的欢声中,靳家大伯道:“蓁蓁最近在忙什么?都没听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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