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欢……”白伊来声如蚊呐。
她走不出安斯远的死讯。
她可能真的病了。
“既然是话疗,不如我们说说你感兴趣的事情?”温蒂挠了挠小狗的头,放在膝盖上。
“无论哪个医生来,我都知道结果,我只要安斯远,没用的,她已经死了。”白伊来的眼睛空洞无神,说出这句话时,多了一抹释然。
温蒂扬起眉毛,眼睛是漂亮的琥珀色,“你的爱人对你非常重要吗?”
“当然,她给我了新生。”
“你可以尝试带着她的意志活下去,不能总是沉湎在悲伤之中。”
“我知道,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她,我现在连她的葬礼都参与不了。”
“你的爱人葬礼在哪里举办?为什么说回不去?”
“在中国,也许是我的父母,又或许是她的亲戚朋友不让我去参加,简而言之,我现在所有行为都受制约。”
白伊来冷笑着,看着自己肿起来的脚踝,已经消下去不少,还是隐约能感觉到阵痛。
“中国?”温蒂眼珠子转了转,勾起嘴角,“我刚刚从中国回来,我的上一任患者也在中国,不过治疗效果不佳。”
“唉,心理疾病哪有这么容易治疗,白小姐要是再劝退我,恐怕我在业内接单就不那么好接了。”
温蒂在利用同理心恳求白伊来留下她。
白伊来心情不佳,眼底是化不开的冰冷,“医生本就是靠着医术治疗患者,心理医生也是,业务能力是靠患者的痊愈程度评定,不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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