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通过不相干的人间接传递,白伊来没法联系上安斯远的父母,哪怕是她最好的朋友黎玟也好,都没有和白伊来解释情况。
就好像,在一个巨大的牢笼里,束缚白伊来的所见所闻,让她相信某一范围内的全部。
房门前有人敲了两下,白伊来困惑抬头,放下手机,去开房间门。
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面孔,
“你好,我是你的新心理医生,你可以叫我温蒂。”
她是一名五官精致的白人女性,开口竟然是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温蒂的瞳孔和头发都是黑的,相较于典型的白人,更像是国内新疆人的长相。
“鲍勃医生觉得你的病情太过棘手,转接给我,或许我能帮助你?”她温柔笑着,眼睛弯成月牙儿,深邃的五官非常迷人。
有点像安斯远,但又不完全像。
安斯远没有窄而高挺过头的鼻梁,也没有过深的眼窝,她的五官恰到好处,浑然天成的一副俊秀的东方相貌。
白伊来心脏像是被人攥紧,低沉回,“我觉得我没病。”
“每个病人都这么说。”温蒂依然含笑,诚恳询问,“能先让我进来吗,请求你给我一个交谈的机会。”
看出温蒂打算纠缠,白伊来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向她,遂扭过头坐在床头,示意温蒂进来。
至少温蒂是女性,白伊来还能表露温和的态度。
床是私密的地方,温蒂没敢坐在床头,礼貌地牵了椅子,坐在白伊来正对面。
“我们可以,先说点其他的,你喜欢小动物吗?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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