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清脆的一声响起又是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在整个医院里响成了一片。
我掰完左手之后又掰右手,这一次我可不只是把它弄成脱臼这么简单,既然他想把我的手弄断,那我自然也要把他的手弄断。
我虽然失忆,但是我知道一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要是敢惹我,那我也绝对不会轻易饶恕。
特别是在这县城我看了这些人的嘴脸之后,我知道这些人绝对不能给他们服软,越服软他们越是欺负的厉害。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一脚踩在那主管的胸口上:“我不想这么做的,是你们逼我的,我现在跟你说一下事情的经过。”
于是我把事情的经过说完,又朝主管问道:“你现在告诉我这件事情谁对谁错,到底该由谁来负责任?”
“这位先生对不起我们的错,是我们的错,您和刘先生都没错。”
那主管一副吃了屎的表情,说出了这句话。
当我转头想再去看那姓刘的时,才发现他和那个中年妇女早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