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清河嚼肉的动作一顿,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不就是些兵法,当我这么多年兵书是白读的么,他那莽夫早就该高看我一眼,”柏清河手里的羊腿几乎已经被啃得只剩下腿骨了,他啧了一声,用没沾上什么油的那只手从袖袋中捞出了块手帕,扫了一眼,又怏怏地塞了回去,就这么将两手手心朝上搭在膝盖上,“只能怪他自己狗眼看人低,栽跟头了吧。”
“臭小子收收你那轻飘的性子,不过是打了场胜仗而已,苦日子还在后头呢,”柏平昀又不知从哪儿捡来了根树枝,丢到了柏清河身上,“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应对了?”
“当然。”
柏清河没多说什么,只是在地上那蛇形旁边又画了条一笔成型的鱼。
鱼鳞阵。
“是个不错的主意,”柏平昀点了点头,算是允了,随后话音一转,“你手一直摊那儿干嘛?刚才你不是拿出了个手帕,还不赶紧擦擦?”
柏清河手上本就沾油,在这泥沙地上一划拉,顿时又吸了一手指的沙土,自觉恶心得不行,臭老头就算不开这个口,他也得赶紧去旁边的河里洗洗。
但既然臭老头已经开口问了,柏清河觉得自己还是应当卖对方个面子,于是头也不回地反问道:“我娘给你的手帕,难道你就舍得拿来擦油么?”
柏平昀被问得一愣,足足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对方这话里的意思,顿时怒喝一声。
“臭小子!反了天了你!”
温言看着被望尘领进院里来的小女孩,眉头顿时蹙起。
“小澄,你来这里做什么?”温言鲜少有这么情绪外露的时候,就连望尘都只敢站在一旁默不吭声,“我以为上次青鸢阁一别,你就知道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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