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清河的胳膊,死活不让对方离开府邸大门,“算我求您,别再让我看那些册子了,眼睛真的要看瞎了……”
柏清河拗不过对方,只好把那些需要比对的册子拿在手中翻了翻,刚看两行,便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立马推辞道:“我也不行,我晕字。”
望尘一点都不同情自家少爷,毫不松劲地说道:“我原来在私塾的时候成绩比您还烂呢。”
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地斗了阵嘴,还没能分出个胜负来呢,就听着整理东西的下人“咦”了一声。
“少爷,您来瞧瞧……这怎么还有个没留名的呢?”
这些人着急忙慌地往柏府送礼,大部分盼得不就是留个名能被记住,扩通一下人脉,未来万一有些什么大事儿小事儿的都好找人帮衬一下。
不留名的……所谓何求呢?
柏清河也有些纳闷,走过去,从下人手里接过了盒子。
他心念电转,将自己这些年识得的人在脑子里捋了一遍:平日里能混到一起去的都被他探了个底透,送的那些个俗礼早就被下人们登记完毕了,没必要再来这么一出故弄玄虚;其他被邀请来的名门或世家就更没道理做这种事了……
捋到一半,他立马便明白了这玩意儿是出自谁手。
他近日新识得的“好友”,可不就只有一位。
“无妨,这东西不用登册,算我的个人私交……”
柏清河说着,打开盒子,让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
盒子里端正地摆放着一枚玉佩,其下还压着张被对折了的单薄纸条。
玉佩上有着双线云纹浮雕,但奈何本身的底料称不上上乘,只有做工还算细致,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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