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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便不知了。”郁文越说:“习武到一定程度的人,必不可能循规蹈矩,都会或多或少有些自己的理解,如此人这般,想来不会是寻常人。”
“原来是这样,多谢公子赐教。”
“这倒无妨。”
郁文越是个耐心脾气都很好的人,丝毫不带什么公子的高傲劲,下属问他也乐意告知。
“不知公子觉得江湖上谁的刀法还能这么厉害?”
“习刀者江湖之上人数不少,厉害的人也不少,能做到这样的人却少之又少。若说高手,西凉滕书、折骨刀梁山鸣、还春刀管昂、清风城的储亦尘刀法都算得上一流,但若说比起这位……”郁文越忆起往事,叹了一口气,“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
“这几位的大名我也听过,”下属说:“已是江湖有名的高手,尤其是清风城的储亦尘,也算是少年成名。”
“是,”郁文越笑了一声,“这几位刀法皆是臻妙无比。”
“难不成还有其他人比这几位要更厉害?”
“你可知有一位也用刀的。”
“不知是……?”
郁文越不禁停住了动作。
“明月夜。”
“‘二十四桥’明月夜?”
“正是。此人成名之早远在他人之上,十三岁便名冠天下。”
“那岂不是还是一个孩子。”下属叹息:“十三岁,我还在河里摸鱼呢。”
郁文越失笑出声,又道:“我曾见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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