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筲沉默了。
慌张的眸子逐渐转狐疑,迟疑的转着已经快要运转不动的脑瓜子。
怎么感觉……他在装?
总感觉好像又要被骗了……
“你……”踌躇着正要开口,越卿又痛苦的哼了一声,动了动被包在竹板里的手指,嘴唇颜色淡了淡。
夜流筲只好把怀疑的问话咽了下去,左右这种事情都是提早要干的,反正越卿自己承认是在下面的,朕总不吃亏。
这样想着,夜流筲红着脸,磕磕绊绊道:“那你,那你等等,我去拿点东西。”
“嗯……”
过了半刻钟,夜流筲猫着腰偷偷摸摸回来了。
头发滴着水珠,身上的衣裳也换了一套,宽大的袖口里瓶瓶罐罐丁零当啷的被他放在锦被上,飘出一些好闻的香味。
夜流筲搓了搓手,有些紧张,脑海中不断回想那日那个教习嬷嬷说的细节,仔细找了瓶桂花香味的,倒了一些在手上。
不过看到越卿的模样就又停住了。
我该怎么,在不碰到他伤口上的情况下进行下一步?
那伤腿和小臂分外碍眼,竹板绑着起码比平时粗了两倍,因为骨折,这几日睡觉都只能平躺着,侧身都是钻心的痛。
越卿见他没了下文,睁开眼,轻轻的皱着眉,“怎么了?”
“你的伤……”
“微臣不碍事的。”
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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