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了捋额前的碎发,扯出个笑容来,状若无事道,“爱卿,好巧啊。”
见越卿不接话,两个人都沉默的场景实在是太像新婚燕尔即将干柴烈火的夫妻,夜流筲咽了咽口水,没话找话道,“哎,少府监的人真不懂事,朕都说了将所有支出全部划给爱卿,竟然还擅作主张,花钱置办了这些红绸喜烛。”
少年好看的眉头皱起,似乎在想如何惩罚那群没有眼力见的少府监的人,只是闪烁的黑色杏眼不时瞥一瞥床榻上的人,有些心虚。
“是微臣命少府监准备的,咳咳,陛下不喜欢吗?”越卿缓缓开口,手支在床柱上,枕着头斜靠着。
“朕怎么可能……”
越卿微微敞开的领口,挂着一根红绳,穿着一枚半只手掌大小的铜色虎片——黎国虎符。
越卿竟然穿了个孔把它戴在了脖子上!
夜流筲一脸不理解,话锋一转,咬牙切齿道,“……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呢?”
“陛下喜欢就好,咳咳。”越卿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咳得实在是有点惨,眼尾发红,像是要把自己的肺都干呕出来。
夜流筲心里幸灾乐祸,骂了一声活该,面上关怀着问了一句,“你这是生病了?”
越卿眯了眯桃花眼:“前几日偶感风寒,浑身乏力。”
“那早些歇息,有些风寒也不是那么好治的,黎国可不能没有爱卿。”
“陛下说的是,只是微臣手脚无力,还未洗漱换衣,殿内也没有宫娥太监,只能……”他眨了眨眼睛,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夜流筲。
夜流筲拒绝:“朕又不是你的奴才!”
“但陛下如今是微臣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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