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满目遗憾。
陈句句: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徐日旸:?
陈句句:我室友白冬昨天说想搬出去做。
打完这句话,陈句句静了几秒,正在措辞“我想搬到你那里住”,刚想发出去。
徐日旸已经回复:那你搬过来。
徐日旸:我帮你搬。
陈句句久久没说话,也许从一开始,打动她的就是这份直白和果决。
那天晚上,徐日旸伸手关上了门側的灯,把她按在墙上。
呼吸急促滚烫,身体紧绷。
他已经是个力量旺盛,完全成熟的男性体,身体把她用力往墙上挤,大掌托住她下颌,不住地吻她。
陈句句也终于勇敢面对自己的情绪。
黑暗中他们听到了彼此的喘息声,只能隐约看见对方的轮廓,用身体感受彼此,反而更容易直面,更直接。
……
徐日旸睡着后,陈句句醒了,她很渴,开了灯找杯子和饮水机,装水,将杯子里面的水一饮而尽。
远远看他,他都趴在床上睡,睡相不好。
还在医院里说,帮她妈妈出医药费,条件是当他一年女朋友。
花一百多万还帮忙找关系,才让她当一年。
饮水机对面有镂空的木架柜,上面摆着各色摆件,玉制的,木雕的,相比于那些显眼的,陈句句注意到贴墙面展示柜上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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