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本卷大结局！

随意勾起。而“鸟”的头部却并没有眼睛，而是三个形状古怪的图形。

\n“这是什么？”甄经也好奇地凑过来。因为信的内容太让人惊讶，所以他之前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图像：“……这是甲骨文么？不过好像也不大像……”他指着“鸟”头部的东西说。

\n“这个形状好奇怪……这是一只什么动物啊？难道来自山海经？”甄经大学辅修了古汉语，对这些很感兴趣。他说的兴起，却没注意到郑素素的脸苍白如纸！

\n“甄经。”

\n平板的语调。甄经不经吓了一跳。

\n“回收所有信件，不用查发信人了。”

\n“怎么了素姐？”甄经不解：“还有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你见过这个图案？”

\n郑素素紧紧抿着唇，脸色前所未见的苍白。半晌她说：

\n“我只见过一次。就在见到这个以后，带我的那人就失踪了。”

\n甄经诧异地抬起头，脑海里回想起当时李华死因确定后，素姐和自己说过的话——

\n——“更为难的是什么？”那时他这样问。

\n——“是你根本找不到可以依靠的准则，警察是信念坚定的人。可越是这样，信念崩塌时越是不堪一击。”

\n——“什么意思？”

\n——恍惚记得素姐笑了：“其实我也不大懂。我想那是因为我也太年轻，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吧。这是带我那人说的，我记了很多年。”

\n甄经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一直强势的女子有些悲伤,这让他心中一软，心神有些恍惚。就在他想上前说些安慰的话时。郑素素忽然开口：

\n“阿甄，你出去。我想静一静。”

\n依旧是亲切的却并不是甄经想要的那种语气，永远像姐姐对弟弟的关怀。

\n甄经张了张嘴，却终究什么也说不出。他默默地走了出去。

\n郑素素向后仰躺在黑色旋转座椅上。她打开抽屉，抚摸着自己的配枪。

\n这把枪，曾经属于另一个人。

\n一个她心目中最强大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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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凌然的生活似乎又恢复了正常。

\n她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小白大人却已经不在了。如果不是慢慢一冰箱给它准备的牛肉和五斗橱里的零食。凌然都要怀疑这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n“梦”。她现在很讨厌这个字。因为这种不真实感似乎始终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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