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四个问题

观止。亏她之前还觉得这人有些古怪，看来只是错觉吧。

\n苏幕直起身，似是问完了。凌然刚要说话，却听他忽然问道

\n“是李华吗？”

\n点头，不假思索

\n李华忽然猛地抬头看着他！

\n凌然一怔，心中不知为何一惊，脑海里浮现出了夜晚游荡的野猫……

\n苏幕沉默了一会，然后轻笑道：“不好意思，是我乏了。你当然就是李华，周海燕的保姆，怎么问了这个呢。”顿了顿，揉着自己太阳穴又道：“你的案子上面已经差不多有定论了，等案子结了也会想办法给你另安排地方住。我是个新人，也不会提问，谢谢你今天的配合。”

\n凌然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见他要走，忙道：“等等，我也有东西要问！”

\n苏幕看着她，思索了片刻：“今天就先算了吧，已经很晚了，从这里出去也不方便。你想知道什么我回去帮你翻档案查。”

\n“好。”凌然本就很困，其实也想不起问什么，一听可以看档案立刻点头同意。

\n他们一起出了腹区，或许都有些累了，一路无话

\n“你确定现在还能打到车？”看到苏幕站在路口等着，凌然问。

\n“来的时候我和那个司机说过，大约晚上9点来接我们，现在时间差不多。”

\n凌然点点头，倚在旁边的行道树上，掏出耳机。

\n她听着音乐，很快就昏昏欲睡。隐约间却听到有人说话……

\n她睁开眼睛。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正站在她前面背对着她，应该是在和苏幕说些什么。

\n她知道这人不是司机，且直觉是个外国人。但她没有窥探别人*的情况，何况是个根本不熟的警察

\n在她彻底睡着之前，她只听到了这句话，是听不懂的音节。

\n“s！”

\n（德语：你不是我以为的样子）

\n苏幕的声音淡淡的，说的是中文

\n“所以，你认错人了。”

\n外国人却似乎听懂了，他愣了一下。

\n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他们面前。依旧是之前那个司机。他透过车玻璃谨慎地观察着这两个男人。

\n苏幕对司机点了点头，转身抱起已经睡着的凌然，上了车，没再说一句话。

\n凌然迷迷糊糊的在苏幕身旁的汽车座椅上睁开眼睛，透过后视镜，一个灰色的身影渐渐消失。她皱眉换了个姿势，以舒服些的姿势靠着的士后座的椅背，很快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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