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喜欢大红袍,那简直是世上最可恶的大人。
“只要好茶我都喜欢,但是你想带茶宝去旅游的话,必须带上我。”
白清语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
贺任沅看得牙痒。
太阳越过大楼前的障碍物,阳光毫无遮挡地投进办公室,茶宝一晒到太阳,忍不住眼皮子上下打架。
贺任沅提出:“离上学时间还早着,把茶宝放我这儿睡一觉,待会儿我送他上学。”
他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脱敏应该时时接触过敏原,而不是把自己隔离起来,整天抓心挠肝地想念。
他今天看见白清语,不也没发生什么?
白清语赞同把茶宝放在这儿:“那劳烦你看着,我先回去了。”
贺任沅看看崽儿,看看果断走人的白清语,这么信任他?
白清语道:“你给我们做的工作服是不是很贵?”
“还好,不贵。”
贺任沅已经尽量不把注意力放在制服上了,闻言目光不受控制地从肩头到脚跟扫了一遍,感受到了脱敏必须经历的难受。
他仿佛上次吃了燕窝,身上起红疹又红又肿一样,需要大量冷水。
如果对白清语过敏也能吃抗组胺药物缓解就好了。
白清语:“请外面的裁缝太贵了,还是自己踩缝纫机比较划算,我要回去给茶宝做几套夏天的衣服。”
贺任沅:“好,我看孩子。”
白清语走后,贺任沅立即致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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