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十几分钟就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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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恒哭笑不得，什么叫看上去不像好人？

他长的眉清目秀好不好，哪里像坏人了。

无语苦笑间，秦芳开口答谢道：“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

张恒挥了挥手。

“没有的事，那种人渣我看了也不爽，也算是分内的事情了。”

听到分内两个字，秦芳脸没来由一红，眼睛闪躲，不敢再看张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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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恒却是没有在意这个，而是看向女律师，她盯着张恒，似乎是想说什么。

“想说什么就说吧。”

女律师抚了抚镜框，缓缓道：“虽然你的作为我不赞同，但我还是要和你说一句，你做的很好。”

张恒看着女子，他能猜到眼前这个女人估计也是遇上过什么渣男，否则绝不可能上去直接给陈军一拳。

“你是在夸我呢还是在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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