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恶的“侍女”来。
而此时,这侍女正牢牢地将巫岑照压在身下,巫岑照就算外出混了一段日子,骨子里却仍旧是那个巫家的公子哥,没打过架,没摔过跤,就连吵嘴都是旁人代劳,怎地受过这样的委屈?就在自己被牢牢按住时,一众丫鬟们拥着新娘子进来了,眼看不远处缓缓进门的新娘子蒙着红盖头,巫岑照才松了一口气,幸好面前这人不是我的妻子。
这粗壮侍女慢慢放开自己时,巫岑照才喘了一口气,这一刻尤其希望自己立马发病,病得不省人事,最好就这么死了,但又一想,钱自芳才帮自己把病治好了,自己岂能有这般消极的想法?
揉了揉发麻的四肢,丫鬟和那凶恶的老妇人都已退下,房中只剩自己和那位小姐,虽不知自己怎么莫名其秒就被绑来了这里,可解释是必要的,否则这等乌龙婚事,定然会伤害这位小姐,眼看要与心上人成亲了,却发现根本不是同一人,这得是多么大的打击。
谁知,还不等自己开口,这位小姐竟先拒绝了自己。
只听她声音柔细,全然不似方才那凶恶侍女,也可能是刚才被那侍女吓怕了,现在只要听见女人的声音,都是如杨柳照花,莺歌燕语。
“钱公子,你我本都是无意之人,今日的婚事也全如儿戏一般,我知道你是被阿秀绑过来的,若你不愿意,现在就可离去。”这位小姐的声音很是坚决,说话之间丝毫没有停顿,却把巫岑照给听得懵了。
整理了一下思路,这段话大概可以提炼出两个重点来,一来是自己被当成了钱自芳,二来是这位小姐对钱自芳似乎并没有什么意思。
那正好,巫岑照站起身来,双脚仍还在微微发麻,谁知这一起身,正好看见了面前的一面铜镜,他大叫一声,又跌坐回去。
镜子里面,明明是钱自芳的脸。
见鬼了,真是见鬼了,巫岑照跑到镜子面前,左看看右看看,不对,怎么看都不对,心中只是嚷嚷:“我的脸,我的脸哪里去了?”
屋子外的丫鬟们嗤嗤作笑,但凡是洞房花烛夜,皆有“听房”的传统,想必外面这些丫鬟定然是在笑话自己,巫岑照一阵愤怒,当即便猛地打开门,丫鬟们一间他面有怒色,个个都吓跑了。
可巫岑照还是不能接受,自己的脸成了这副模样,越是想,便越是愤怒,这才反应过来钱自芳说不定压根就是个骗子,把自己整成了他的模样,然后让自己来和这女子成亲。
可恨之极,当真可恨之极!
“钱公子,你不走吗?”这女子又问了一遍。
走,我当然走,巫岑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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