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发挥着自己漫无边际的想象力。
一说沈妃把皇上给绿了,说这话的女子道丝毫不避讳,毕竟给皇帝头顶种一片草原的女人,在历史上多了去了,比较著名的,大概就是贾南风那一型的,好在今天沈妃身子不舒服,未能前来,否则听了这话,肯定将这女子贬去浣衣局做女奴。
说这话的妃子还有佐证,只见她一双贼眉鼠眼闪着精光,小声道:“我瞧最近沈妃娘娘,与那个蓝衣服的俊俏小太医走得挺近……”
她口中的太医便是钱自芳,夏惠然没有见过此人,便断定此人定然只是太医院一个无名小卒罢了,若是在太医院有些名气,难道自己会不知?
众人皆知,沈妃和蘅溪二人双双怀孕,为两人诊脉开药的太医都是钱自芳,一个无名小卒,竟然同时为两个皇上器重的女人安胎,莫不是私底下走了什么关系?大家纷纷猜测。
另有一说,沈妃入宫之前,在外头有老相好,沈妃为一生为他守着身子,不轻易服侍别的男人,吴妃一听,觉得这很是有趣,便问:“倒说说沈妃娘娘的老相好是谁?”
这种时候,一般就是自己出马的时候了,只听窃窃私语的屋子里,夏惠然假咳了两声,这两声很是有效,也幸而这些妃子还算尊重自己,一听自己假咳,马上见好就收。
“议论嫔妃之事,成何体统?众位姐妹同在后宫,应多论论帝王之事,后宫这些繁杂琐事,少造谣为好。”
每当夏惠然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说几句的时候,她都会选择说上那么几句,众位妃子敬她是皇后,自然也听她的,但夏惠然心里很清楚,众位妃子之所以听自己的,只因为自己是皇后,不因为别的。
很久以前,她觉得自己在众位嫔妃面前毫无信服力。
夏惠然才说完,一个叫不出头衔的昭仪便忍不住扑哧一笑,在这寂静无声的屋子里,笑了这么一声可不得了,等于公然挑战皇后的权威。
“你笑什么?”
大概真的是自己脾气太好了,这个宫女一点都不怕自己:“回娘娘,就咱们那皇上,所做之事还叫帝王之事?”
本是无礼之言,可她这么一说,屋子里半数人竟然都笑了起来,这昭仪所说不错,这也是夏惠然忧心的地方。
在入宫为后前,教导自己的姑姑曾说,皇后不仅和别的妃子不同,和天下女人也是不同的,帝王要是千古第一的男人,那么皇后就是千古第一的女人,这女人不仅仅是表率,更像是一个符号,这个符号会永远留在青史之中,供后人评判,所以要做一个好皇后,须得担负起皇后应有的职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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