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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公子官居光禄寺少卿,有亲卫两人,堪为左膀右臂,一人名唤齐越,已卒,死因不详。”
“说得对。”殷灵栖点点头,示意小太监继续。
“还有一人名唤齐朔,现留守光禄寺,阻拦皇城司办案的正是他。”
小太监揣了揣手,犹豫道:“这人同齐越的脾性又不大相同,古板执拗得很,皇城司的差役都拿他没办法,公主何必纡尊降贵来对付这么个人物。”
“再难对付又能有多难?不听话的不是已经没了一个吗。”
一回生二回熟嘛,殷灵栖将短剑塞进袖口,心想。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齐聿白这个部下。
青年身着洗得褪色泛白的襕衫,身形板正,一言一行皆透露着刻板与执拗。
“宿刃,”殷灵栖唤来皇城司的人,“带上你办案的令牌,进去取你主子需要的东西。”
“公主,长公子临行前交待过,他不在时不容许有任何人动光禄寺的卷轴簿本,皇城司秉公执法也不行。请公主见谅,在下恕难从命。”
“恕难从命……”殷灵栖抬眸,“你敢拦本公主?”
“属下不敢。”
“不敢便让开。”
“公主恕罪。”
“齐朔,”殷灵栖定定目视着他,“你主子都不敢拦本公主的路,也没有资格拦本公主的路。”
“若光禄寺问心无愧,为何不敢让皇城司秉公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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