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还怀着皇嗣,是我齐家乃至天下的功臣,更何况,皇后自幼养于江宁,至长安,随即适朕,何尝受过她齐令月半分教诲?皇后素来恭谨,内宫左右无不称其功德,朕岂能废之?”
廷议不欢而散,诸臣窃窃低语,御史中丞与大理寺卿低声道:“我听说,江家之事,皇后现在不知情,整个宫都在瞒着她。”
大理寺卿聂才笛朝李来济笑道:“皇后八个月的身孕了,此事若知,怕是母子二人都要在鬼门关里了。”
李来济无奈摇了摇头。
东昌公主同党部分已在当日宫变中被斩首,剩余的也已关在推事院等候羁问。
数日廷议,齐珩赐旨,将齐令月的死刑定在十一月。
玄武门处枭首。
齐令月听后,也只笑笑,并未说什么,待十一月时,江锦书也已诞下孩子。
暗室的门被推开,齐令月侧首看去,见齐珩着绯袍站在门口处。
她从容地淡笑:“陛下来了。”
“陛下的旨意,我已知晓了。”
齐珩面无表情看向他,轻声道:“承平侯自刎了。”
齐令月一愣,不可置信道:“他不是...”
“他将所有罪状都自己揽下,随后拔刃自刎。”
“这是他的谢罪书。”齐珩将那黄纸递给她。
齐令月双手颤抖地接过,不能自已地落泪,晕染了上面的墨字,她轻轻摇首道:“他怎么这么...”
齐珩淡声道:“姑母,你又害死了一个爱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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