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怎么入得王后的眼,半掩的鸦羽根根分明切割出赤金瞳色,手里还捧着盖上丝绒布的托盘。
他索性无视掉迳行通过,走没几步在男子出拳阻止下几番交手,点燃的烟头就重重摁在黑皮的手背上。
"法老王鲁莽又愚蠢的奴仆,看来你连严禁殴打贵族的规矩都忘了,回头就让人把你送回奴隶司重新学习。"掐灭雪茄的财务官字句放慢,慢条斯理地说着咄咄逼人的话。
"我再说一次,滚开。"下完最后通牒,他一个擦身,总算从碍眼的群山看到绕水的风景。
流苏床帷随波起伏,厚重锦帘系在床柱,两侧沉睡的石狮象,倾倒的金樽洒落液体,隐约可见淫靡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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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如羊脂玉的小腿似要挑开床帐露出一角,浑圆雪白的足尖轻点在床缘,绷不住地陡然一翘,足底娇嫩透熟得彷佛能掐出水来,被逮着细白脚踝捉回帐内。
几刻钟前。
"哈、哈啊…法老嗯…啈…"
修长匀称的青年像雌兽俯伏跪趴在铺了短珠绒的坚硬地面上,双掌撑在身下,指尖用力到发白,蓬松柔软的乌发随意垂下,微卷的浏海有些汗湿,随着晃动往鼻骨荡去。
体内骤然的快感攀升高峰,希涅蜷缩指节,顾不上撩开刺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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