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个哑的是从北边过来的。平时呢,大伙儿匀着来,再过几天,都冲着那俩去了。人伺候花钱的还伺候不过来,哪有你小子的份儿。
他见天福听了这话不言语,就逗他,说咋了,吃不着了,不乐意了?
天福说没有没有,过了会儿,忍不住问,这要都找他们两个,那得等上多久啊。
邱二说那也不至于,就是跟北边打过仗的,或有亲友死在那里的,那些人去的多,也不老少了。反正就两三天的事儿,你要忍不了,找其他娘们去呗,那些都闲呢。
天福想的不是这个,只是有些担心,又疑惑,说要叫那么多人轮着使,挨不住了咋办?
邱二听了就笑,说到时候谁理会那个。他们既投错了胎,就只能怨自己命不好。不然呢,咱们也那么多人,打了快一年,难道白辛苦了,又说,你没见过前几年,那时才叫乐呢,不过后来上头传话,不叫搞死了人,现在就不能这么乐了。
天福听了这话,有点拿不定主意,不晓得这算上面的慈悲,还是只不过要延长那些人的苦楚。
他问邱二,邱二也不知道为啥不能搞死人,要由着他,死就死了,以前白房子里就常有上吊撞墙的,后来哑子来了,就开始盯紧,说不让死。不过不管死活,只要不妨碍取乐,他就懒得费心多想。这时他已经喝了不少,笑嘻嘻地凑近了,说天福,姊姊和兄弟你都逛了的。给哥哥交个底,哪个干起来更爽?
天福一张黑脸微微泛红,心里比较那两个,一时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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