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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针依次轻轻落在了聂琦的胸前,颈处及头部,然後在颀长柔细的指间轻捻,傅千裳凑在聂琦耳边,轻声道:「放轻松,好好睡一觉。」
聂琦依言阖上眼帘,沉进梦乡,立在周围的侍卫们无人敢发出半丝响动,遥枫则坐在床榻旁,神情较之方才平和了许多,只是不时伸屈的手指泄漏了他的焦虑。
当傅千裳将药针一一旋出时,聂琦已安然入梦,郦珠让傅千裳自行沐浴休息,她和遥枫则侍候在床头,等待聂琦的醒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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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询问傅千裳这两天发生了何事,只把他当成无足轻重的小卒来看,他自己也乐得逍遥,直到傍晚聂琦醒来,传他觐见,他才跑过去,进门便叫:「小琦!」
卧室里立了不少侍卫,遥枫也在,听到他的叫声,微皱了下眉头,傅千裳眼珠转了转,忙装模做样行了一礼。
「参见皇上。」
聂琦只是吸了些毒气,在傅千裳药针针灸下,已恢复如常,方才与郦珠和遥枫谈话後得知,遥枫在卜筮中算出他有难,便猜想到他可能是借祈福之名,偷偷去了千绝山,於是一路快马追来,又用印信通知郦珠,率众人顺踪迹追查至此。
之後聂琦又从白铣那里得知,三年前稗越族人被永勤王强封族地,迁徙至此,两族纷争不断,多缘於此,至於符水之事,聂琦只推说是救人措辞,绝无破稗越族命脉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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