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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他连忙大力的点头，跟个小鸡啄米似得，又想起老师背对着看不见，忙不迭的出声承诺，声调都是颤抖的。

“这个，这个当然，当然是真的！我保证会对老师好的，很好很好的那种！”

老师平平静静的反问：“哦，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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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可把曹爽难住了，男人对心爱之人许诺时，张口就会豪气万丈的许诺说只要他能高兴，他能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送给他。

但先别说星星能不能摘下来的问题，首先曹爽知道天上闪烁的星光其实是陨石早就消失后遗留下的痕迹，他知道老师也明白这种基本的常识，自然就不会说出这种镜中花水中月的虚假承诺。

于是他埋着头苦思冥想，再三斟酌，才轻声翼翼的开口道：“老师，我嘴笨，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才算是最好，反正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事，并且不会危害社会危害家人，我都会毫无条件的答应你。”

他吞了口唾沫，愈发谨慎：“老师，这个回答可不可以？”

老师沉默了一秒钟，真的就是短短的一秒钟，然后他轻飘飘的丢出了两个字。

他说可以。

这个仓促又快速的表白与接受的过程该怎么形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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