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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一边暗自咂摸着老师手感的滋味，一边悄悄回味手心里老师残留的感觉，就眼尖瞥见面前的老师脸微微泛起了红。

曹爽黑色眼架后的漆色眼珠露出明显的惊忧之色。

“老师，你怎么了，生病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没有。”老师侧开眼，若有若无的躲避他的视线，故意转开话题，“刚才你不是说你有不懂的课业要问我？哪里不懂？”

比较缺心眼的曹爽哦了一声，当即忘却刚才那点怪异感，还真从自己怀里几本厚得能砸死人的高数专业书里摸出了一本微积分分析图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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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还在苦等他的沈复来？

嗐，在美色与知识面前，这些都是过往云烟。

沈复来经常拿他当鱼饵，那他偶尔让沈复来当一回冤种也不算什么。

兄弟嘛，说的好听点是兄弟情，难听点就是大冤种。

曹爽怀里抱着的几本专业书重量不低，又要分手摊开另外一本厚书指给他看，难免有点费力。

他像是做惯了这种事，姿势别扭也不再在意，细白的指尖直接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一道被记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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