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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非舍生取义舍己为人之圣贤,只是他若真能挽救那些人的清白倒也未必不可。反正……反正他已然这般,这辈子是决然不会与人厮守,那这凡胎肉体倒也毫无关系,兴许还能攒些功德让他下辈子不再遇人不淑,还能得个美好姻缘——这般牵强说辞自然是些自我宽慰。
那些事不可改变,他只能如此聊表慰藉——他这人竟也有解他人之危的机会。
李玉笙不自觉等到油竭灯枯,万籁俱寂时,抬头瞥见窗外月挂西边更是泛起一阵困意,犹豫一番索性解衣歇息。
兴许那花贼已将他忘却,乃或兴趣全失……
朦胧半醒间听到远处的狗吠声,可他已睁不开眼去探个究竟。
一晃数日过去,李玉笙有些恍然有些侥幸。日子好似恢复原先,虽枯燥孤独却风平浪静。白日里他教着书,杜俞楠依旧不与他交谈对视,无奈之余又道庆幸,好像之前过往皆是场大梦,就连入夜后也是水平如镜没有袭扰,再听些响动也不必再提心吊胆,惶恐不安。
这日他讲完课后刚欲回去,却迎面见到拿着箭筒的杜俞楠。他身穿骑射课的武衣面目淡然地站立着,身边依旧未有友伴。
李玉笙刚猜测他是等石先便已然与他四目相对。有些心虚的别开视线,眼见着要走近他却忽的生出胆怯之心,竟转身调头往书院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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