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南先生也治不好你,你当真不肯住下?”
李玉笙只觉眼皮上一阵凉意,有纱布在脑后缠绕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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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杜俞楠为何一再提起这事,可他深知不管是好没好,这里都不可再留。若是留了定会一错再错难以自拔。
可他身无积蓄,除去一肚浅薄诗文,也不知能去何处。
脑中忽的闪过这几日与他的荒唐,顿时心生羞愧,积郁已久般的赌气道:“用不着你管”
杜俞楠见他如此绝情刻薄,不禁笑了笑,凑到他脸侧笑道:“你与我总归是有恩情的,我怎能不管?”
“平日里乞儿对我哀求了我都会施舍几锭碎银,而你我间的鱼水之情可比哀求还要有用”
“你……”李玉笙只觉脑中一阵愕然,脸上更是红白相交,有愤然在胸中挣扎搅动着,让他难以喘气。但那些愤然很快又化为一阵凉意,让他心头发酸,难以自持。
原来他所做的挣扎所感到的不安愧疚皆是些理所当然的礼尚往来。就连那些叫他羞愧的纠缠,杜俞楠也是如此心安理得。
他自知不该抱怨乱想什么,毕竟一开始便是他顾及颜面委曲求全的让花贼接二连三后被他听去……可难道他就该受那些屈辱,活该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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