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企图守住一方春色不让谁偷看了去。
杜俞楠额头布汗,粗喘不已,见他紧咬牙关微喘着气,眼神空洞,满脸痛苦,不由得心中一阵烦躁,别过头不去看他,道:“日后你若无法生存,到杜府来也可求个谋生”,说着忽然一笑,“总比你以前活下去的手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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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笙怔了怔,闭上眼睛不愿再去听他所言。然而心中涌出的酸涩越来越多,叫他喘不过气,也让他不知何处来了力气,轻笑道:“若真是那般,我索性自尽便是”,何苦受他这些待遇。
他自是知晓这杜俞楠并非好意,不过是些此刻用来羞辱叫他难堪的大话而已。所谓谋生想必是和那勾栏里的人一样,出卖肉身得个安身之处。
几年前他远走他乡靠着施舍才得以活命,虽知毫无颜面难以出口,但也比这般出卖要强。
更何况倘若哪天被人知去他们间的苟合,受尽指责谩骂的也定只是他一人——届时杜俞楠说些托辞便可全身而退,就如当年的李加文般……既然千般万般都是他的错,他何苦一开始便委曲求全。
大不了如当年一走了之,天大地大总有容身之处。
不知疲倦的过了许久,李玉笙只觉腰腹酸痛的厉害,浑身冷的僵硬,那抬起的左腿更是酸麻不已。而那策驰着的热物好似不知疲倦,同着脸侧的热息让他一阵羞恼,张了张口又觉嗓子干哑,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发出些声音的道:“把我腿放下……”顿了顿,抓紧他衣物的手不自觉的用力,“它……它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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