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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妙妙说完,方明久久没有说话,她没敢去看他脸色,只听他气愤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她周身空气好似因此变得稀薄了起来,让人紧张得喘不过气,后背一阵阵发寒。林妙妙先撑不住,她轻轻“啧”了一声,有些别扭地说道:“对不起。”
“这样行吗,可以吗了?”
“……对不起?”三个字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方明气急,他几次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愤怒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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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妙妙不知道再说点什么好,索性垂下眼皮,等他说。
她在等他,方明也在等林妙妙,不过最先撑不住的,还是方明:“你就只有这三个字?”
“那还能说什么?”他揪着不放,林妙妙有些恼羞成怒,她蹙起眉头,开始破罐子破摔,语气也变得不耐烦,“我都已经道歉了,你有什么损失吗?非要揪着不放?”
“揪着不放?”方明有些不敢置信地反问。
他喘着粗气,整个人气得涨红,这下是真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好了好了,太晚了,你先回去吧。”林妙妙叹了一口气,说着轻轻将呆愣的人给推开站了起来,一副赶人的架势。
方明没有动,他不甘心地攥紧了拳头,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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