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你根本是禽獸

熱度。她咬住下唇，不用看，也猜得到他正看著自己。

\n若暮解開她的馬尾，髮帶被他鬆開抽離的剎那，頭髮的洗髮精香氣，便隨著解去束縛的長髮一同揚起，飄盪在二人之間。

\n有些焦躁，有些按奈，更多的曖昧，如同凌遲般的等待。

\n若暮托起她一縷髮絲，輕輕地印上一吻，柔滑的髮絲握在手裡，滿是讓他瘋狂的香味。他把玩著她的頭髮，仔仔細細的，將目光佇足在女孩可愛的臉龐上，由下延伸——方才被他咬了口的頸子上，還有淺淺的咬痕，他情不自禁地撫摸而過…那是他的記號，她屬於他的宣告。

\n若暮無聲的苦笑著。他總是這樣活得自欺欺人，她屬於他？

\n黑暗中，她甚至感覺得到自己在發抖，眼睫細微的顫動斷斷續續，破碎的透進隱約光線。

\n她不敢睜眼，也不敢看，只能從他慢條斯理的觸摸中，感受確鑿的墮落。

\n若曉垂下的長髮，隨著她的晃動而搔撫過若暮的臉上、身上，有些癢，這種感覺，就像無數的雨淋在身上，浸濕後的身體只覺得沉重，連步伐都無法邁開。

\n他緊摟著她的腰，想要在全身發冷的絕望中找到一絲溫暖。最後的…溫暖。

\n他們終究還是做了。

\n右手攬著若暮的肩膀，支撐著不讓自己在無數次的淺拋中跌落。任滾燙的眼淚，一滴一滴，滾過臉頰，順著下顎的弧線滴在胸前，染上朵朵深色。左手由最初扶著他胸膛，後在不知不覺間抓住他的領帶。扯掉鬆開的領帶，垂落在拳頭裡，被她像救命的繩索般，抓著。

\n她的身體，和心，都好疼。

\n待他褪離自己的身體後，她抖著連伸直也有困難的雙腿，不穩地站起身來，腿間還卡著剛被他凶暴扯下的內褲。

\n她看著若暮，他則面無表情地回望著她。漆黑的眸子倒影出她潮紅羞怯的模樣——

\n像在嘲諷她的蕩。

\n一起身，腿間便流出體液，順著大腿滑了下來，冰冷的觸感令她更加羞恥難堪，她充血的雙眼睜得很大，呼吸急促，看也不看眼前的少年，低著頭，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嘶聲道：

\n「你…你不是人——禮若暮，你根本是禽獸。」

\n如果語言直接能殺人，那她此刻的一字一句，正狠狠地剮向他。

\n他撇開臉，迅速地隱藏起自己的情緒——他始終如此擅長，但滑稽的是，他卻一直渴望有一天能被她揭穿。

\n雖然她從未發現。

\n其實，若曉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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