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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的大拇指和食指不自觉地撚了撚,想起来昨天晚上撚起的温热皮肉的触感。
就几秒钟的时间,她忍不住脸红了。
然后一桌人都发现了,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秋斐也装模作样掀起眼皮看她一眼,稍微侧身,问:“怎么了?发烧了?不舒服吗?”
程姻摇头。
秋斐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是气音,疑惑道:“难道是手腕疼?是不是昨晚太累了?”
因为这直白的话语,程姻脑子轰地一声,气血上涌,几乎要炸了,嘴唇嗡动几声,小声道,“你说什么呢?”
秋斐诧异地看她一眼,施施然笑了,“做了就是做了,事实也不能说?”
程姻不说话,低头看麻将。
秋斐:“说话。”
程姻:“能说,但不能在这说。”
秋斐:“在哪说?”
程姻声音特别小:“家里。”
秋斐声音略提高:“哪儿?”
程姻:“……床上。”
秋斐神情定住了,皱眉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扯了扯嘴角,啧了一声,“乖乖,你变坏了啊。”